三横日京

拖拉做饭人一枚

因为亲吻而烦恼的朋友『5』

·今年考试期过后更新频率肯定比较固定

·最近对于ao3被墙实在太悲伤

·枯到听韩式传统乐才写出来的

·看文愉快,谢谢大家(ง •̀_•́)ง

·竹马是我永远的白月光

·创作不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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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以我的心灵为居所,感谢你,我勇敢的爱人。



慌张,强装整定,模糊,落荒而逃。


小庭院的灯火通明,恍惚也辉煌,一直持续到天色微微吐白。

周日的时间,在踱步中,消散的很快,安惠真起了个早床,校服衬衫压在床垫里,被筠得服帖平整,给新鞋系上鞋带,忍不住拿血肠做了早餐。

在有早晨值班任务的时候,安惠真都没有如此早到,她一个人,笑嘻嘻的在老奶奶的摊位吃着血肠。


心情愉悦的持续时间无限被延迟,香吻可欺的吻,有关丁辉人的所有感官,一并被无限放大,像是得到了可望不可及的宝物,并将它定格在记忆房屋的最深处。


早读,下课,集会,午操。

实在是皱眉馁气,心心念念的人没有出现,大胆一点询问,安惠真才从同学口中得之,她请了4天的假,去首尔参加绘画比赛了。

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安稳了,只盼她回来。

安惠真这次,不会再偷偷张望了,这一次,要好好表明心意。


那个吻不是试探,是给予。

安惠真的诧异一扫无踪,唇舌交融,心跳得过于张狂,这一切都太过真实,梦境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,毫无征兆的降临着。


“我要告诉你一切,告诉你,公职的时候我是如何想尽办法偷看你,课余的时候我是如何不动声色打听你,丁辉人,我要来争取你,我要做你私藏岁月,牵手画眉的人。你,可以喜欢我吗?或许,你,也喜欢我吗?”

安惠真还是将这张便条折叠了起来,近几日打开看了又看,第五天了,她没有等到丁辉人。

为什么不来,不想见到我吗?


安惠真慌了,安惠真怕这个人是不是再也不想见到自己。


焦虑不安,

第2周了,

她还是没有来。

安惠真放学时看着隔壁班教室里丁辉人的位子,

突然心腔里的委屈,一涌而出,

一滴一滴,打湿了衬衫。



屋外的藤椅上,少女在小憩,长发不见了踪影,水珠仍停留在头发上,左手还拿着湿漉漉的画笔,少女也不管,就这样闭着眼睛,贪恋着睡眠。

霁月清风,用来形容此时画中人一般恬静的少女,再好不过。


丁辉人从首尔回来之后,并没有去上学,这几天闲在家里,喂猫作画而已,或许,她只是避免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个事情罢了。



别墅欢颜笑语的游戏输了,孩童大胆的提议却需照单执行,丁辉人不免眉头紧皱,出门遇到的第一个人,需要为其献吻。

在看到安惠真的那一刻,最渺小的希望都被点成了火苗,暖意和安心一发不可收拾,丁辉人要了安惠真的初吻,安惠真也彻底偷了丁辉人的心。


犹豫,扭捏,堂皇。

还有轻松。


丁辉人从来都感受得到那份目光,当局者的自信,她是有的。


“7班学霸吗,她叫安惠真,才十五呢,听说首尔那边的高等中校,早就明里暗里的预订了她,只怕初中毕业是抢着要呢,应该不会继续读我们学校了吧”

“感觉安惠真对男孩子很凶,对女孩子害羞,哈哈,我昨天看到她手里被学生会主席安喜延塞了糖果,脸都红了”

“哇居然敢追着文学姐满操场跑,不亏是全州一霸”

“安惠真的姐姐拿了世界冠军,哇哇,我们应该会被邀请吧”

八卦永远是角角落落里久经不衰的话题,学校里的大事,谁发生了什么糗事,谁有对象了……



仔细起来也休学一年了。

休学年期,

那一年,

丁辉人14岁。

学画,也学了10年了,跟妈妈学素描,跟爸爸学油画,除了爸妈之外,辉人另外还有一位荷兰国籍的韩裔老师;

那一年,

丁辉人做了心脏手术,后来,爸妈也离了婚。

在医院修养的时候,阳光顺着玻璃照射进了房间,辉人坐在轮椅上,目光失神,但对目光所及的绿色油叶倒是温柔的很。

病房外的父母争执着自己的学业,发展,

铺开来说,那些是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产物,那些极其现实的产物。

成为画家,留学深造之类的,明明只是自己想做好的十分有初心的事情罢了,可不知什么时候,父母成为疯狂无情的助推器,

有时她自己也在想理想是不是变质了,是不是,感觉变质了。

可是当丁辉人作画的时候,那份对画布绘笔的自然感受,从未变过。


后来,

辉人和妈妈谈了自己的困扰,也算减轻了困扰,


丁妈妈说的话:“对于过度的关心和担心我感到抱歉,我家辉妮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,妈妈永远在你身后就好了”喝着烧酒啤酒的聊语,那天辉人感到自在。


离婚后,虽然跟着妈妈少不了一些不可避免的灼人目光,或者世俗事情,

辉人反而安心了很多,艺术敏感虽在,不过她觉得一切事情都变简单了,

或者说,

变的可见了。


阳光,食物,书本,喷绘,都可是乐事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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